名人的事迹作文怎么写
在漫漫历史长河中,总有这样一群人:他们有着精深的智慧,远大的抱负,无比坚强的毅力。他们为社会的发展作出了杰出的贡献,为后世的人们作出了表率,对后世有着深远的影响。他们的名字为后世所知,人们永远记着他们。这,就是名人。下面小编给大家带来名人事迹作文,希望大家喜欢!
名人事迹作文1
王冕,字元章,元末浙江诸暨人。他小的时候,家里很穷,父亲让他去给财主家放牛,赚几文钱来补助家庭生活。
王冕幼年好学。他每次牧牛从乡学门前经过,听到里面琅琅的读书声,便停下来了,把牛拴在树上,在门外聚精会神地听个不止。有一次,他在乡学门外听课,一直听到天黑,竟把牛给跑掉了。父亲听说丢了财主家的牛,又怕又气,狠狠地打了他一顿。但是他并不“悔改”,以后出外放牛,路过学堂时,依然像以前一样专心地听老师讲课。
有一天,王冕的母亲对他父亲说:“王冕这个孩子既然如此痴呆,索性任他去吧!”父亲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从此,王冕便到一座寺庙中,白天替庙里做些杂事,赖以糊口;到了夜晚,就一个人坐在佛像的膝盖上,借着佛像前面的长明灯光读书。由于王冕专心一意地刻苦学习,学问长进很快,后来终于成为一个出色的诗人。
名人事迹作文2
宋濂字景濂,浙江金华人,是我国明代一位著名学者。他生平著述极多,除了主修《元史》外,还著有《浦阳人物记》、《宋学士全集》等。
当时印刷术虽已发明,但是书的价钱很贵,一般人买不起,更买不起很多的书。宋濂小的时候,就喜欢读书,因为家里穷,弄不到书,只好到有书的人家去借,亲自抄写,约定日子归还。大冷天,砚水结了冰,手指冻得弯不过来,他还是赶着抄写,抄完了立刻送还,不敢超过约定的日子。因为这样,人家才肯借书给他,使他在自己没有书的情况下,也能读到很多书。
我国古代学校很少,而且也只有贵族子弟才能上学;当时虽然有私人讲学的,但是一般小的村镇没有好老师。宋濂成年以后,为了求得更多知识,解决自己存在的疑难问题,特意跑到百里以外去访名师求教。他背着行李,走过深山巨谷,冬天大风雪,雪深到好几尺,脚皮都裂开了,也不以为苦。到了客栈,四肢都冻僵了,人家给喝了热水,盖了被子,半天才暖和过来。当时和他住在一起的人,都穿戴得很讲究,吃得很好,只有宋濂一天吃两顿粗饭,穿件破棉袍,但他一点也不羡慕那些富贵子弟的生活享受;因为在宋濂看来,只有求得知识,才是最高兴的事,别的便都不去理会了。
正是由于这样刻苦勤奋,虚心向老师学习,而且专心致志,持之以恒,宋濂才获得学问上的成就,成为一代有名的大学者。
名人事迹作文3
20世纪20年代初,郑振铎在上海结婚,新娘为商务印书馆元老高梦旦之女高君箴。婚礼采用当时最为时髦的“文明结婚”仪式。按仪礼规定,结婚人的双方家长,均须在结婚证书上加盖私章,以昭信守。婚礼前日,郑振铎才想起他母亲还没有印章,于是去信请瞿秋白代刻一方应急。当天收到瞿秋白的回信,并无信笺,只一张“秋白篆刻润格”,内言:“石章每字二元,一周取件。限日急件,润格加倍。边款不计字数,概收二元。牙章、晶章、铜章另议。”郑振铎一见,以为这是瞿秋白事忙不能代刻的托辞,乃另请人急刻一方备用。次日上午,婚礼即将开始之际,有人送大红喜包一件,上书:“振铎先生君箴女士结婚志喜,贺仪五十元。瞿秋白。”喜包内并无现金或礼券,乃是三方田石印章。一方是郑老夫人的';其余为新郎新娘各一方。郑老夫人是单章稍大,新郎新娘的两方合成一对,边款分刻“长乐”二字,祝贺新人长乐永康,白头偕老。郑振铎与高君箴皆为福建长乐县人,取意双关。三章均玲珑雅致,主人把玩欣赏之后,才悟出所书“贺仪五十元”之缘由。原来三章共刻12字,润格应为24元;急件加倍,则为48元;边款2元,故曰“贺仪五十元”。瞿秋白这一出人意料之趣举,给郑高二人之婚礼增添了特别的喜庆气氛,一时传为佳话。
名人事迹作文4
“哐当、哐当……”听见那清脆的打铁声了吗?清风拂面,强健的肌肉散发出生命的气息,熊熊的烈火陶冶着高尚的情操。嵇康,这个时代的英雄,一代才子,就在这儿过着铁匠的生活。和其他人一样,你也对他期望很高吧,可是你敢劝他人仕吗?是否忘了《与山涛(山巨源)绝交书》?那铿锵的言辞己经向所有人宣告了他对仕途的不屑,就让他做他自己吧,让“竹林七贤”永远过着“邺下放歌”、“竹林饮酒”、“曲水流觞”、“南山采菊”的生活,不要让世俗的秽气覆盖了菊花淡淡的幽香。
或许这就是生命的真谛,不管他人如何期望,自己认为是对的就不懈追求,追求自由、追求崇高、追求生命的尊严、追求英雄本色,抛开他人的期望,抛开他人的劝阻,向着自己的认识迈进。
名人事迹作文5
王国维的文化生命中,最深奥的一笔是他的死。关于他的死,赵万里《王静安先生年谱》有如下记载:“五月初二日夜,阅试卷毕,草遗书怀之。是夜熟眠如常。翌晨(即1927年6月2日)盥洗饮食,赴研究院视事亦如常。忽于友人处假银饼五枚,独行出校门,雇车至颐和园。步行至排云轩西鱼藻轩前,临流独立,尽纸烟一支,园丁曾见之,忽闻有落水声,争往援起,不及二分钟已气绝矣,时正巳正也。”由此大体可以推测,王国维的死,不仅是一种主动的选择,而且平静得很,如同去赴一位老朋友的约会,没有丝毫激昂的成分。正是这种视死如归的平静,为王国维在文化史的坐标系上圈定了一个独特的位置。他并非死于具体的时事,而极可能是死于对他身处其中的文化精神的失望,对于中国文化中某些无法补救的缺失的绝望。从大的历史观来看,他的死,不仅不拘泥于一些具体时务,更超越了个体生命;他以死来将自己同沦落的文化分割开来——他看到,倘肉体不死,精神必定走向泯灭,所以,只有以肉体的死,换取精神的永生。这正是他的大清醒、大智慧处。当时恐怕只有少数有同感者看穿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