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名人事迹5篇(2)
去年,有一天他正给一位圆寂了的和尚念经,他忽然闭上了眼,就坐化了。火葬后,人们在他的身上发现许多舍利。
没有他,我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入学读书。没有他,我也许永远想不起帮助别人有什么乐趣与意义。他是不是真的成了佛?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确相信他的居心与言行是与佛相近似的。我在精神上物质上都受过他的好处,现在我的确愿意他真的成了佛,并且盼望他以佛心引领我向善,正像在三十五年前,他拉着我去入私塾那样!
老舍名人事迹3
老舍3岁那年,没了父亲,母亲靠给人洗衣服养活他。到9岁,他还不识字,后半生就将是一个提篮沿街卖樱桃的小贩吧。好心的刘大叔资助他。供老舍上学。中国多了一位作家。
刘大叔是有钱人,也是大善人。他办贫儿学校、粥厂,把钱都施舍出去。刘大叔后来出家为僧,人称宗月大师。他坐化后,烧出许多舍利子。
宗月有个女儿,小时候。老舍常去刘家玩,爱上了她。海棠花开的时候,两个小儿女说过一句两句没有意思而甜美的话。富小姐和胡同贫儿,身份相差太远,谈不上婚嫁,但知道她没有定亲,这让他安心。
后来,老舍出了国,刘小姐随父出家为尼。过了好些年,老舍回国了,刘小姐成了暗娼。其间,发生过什么事,无从推测。可能那尼姑庵本来就不干净,刘小姐错入了虎口:或许她是“一向吃好的穿好的惯了,为满足肉体,还得利用肉体,身体是现成的本钱”……总之,一个黄花大闺女,想伴着青灯古佛过一辈子,哪有那么容易。全世界都是“嘿嘿”冷笑的恶势力。
他千辛万苦地找到她。她剪了发,脸上有很多粉和油,洗净了,大概像一个病中的产妇。她始终不正眼看他,虽然脸上并没有羞愧的样子——她应当有吗?
他还爱她,但这爱成了苦酒,折磨他。他们原本门不当户不对,现在仍如此,只是高低掉了个儿。朋友看出他的悲痛来,没直说,假装闹着玩地暗刺他,意思是,她不配他。
她不配?她本来不是大小姐吗?她沦为赤贫,不也因为她父亲的慷慨施舍吗?而老舍,其实也是受益人之一呀。不过,给是自愿的。得到的人,不欠他们家什么。反之,如果邀恩图报,那她就是无赖小人,受惠者会更加心安理得。
老舍没娶刘小姐——是他想娶而刘小姐不肯,还是他根本没打算娶?他再爱她。大概也不能把一个暗娼用大花轿接回家。我们很难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他的记忆被打散了,放在他的小说里、散文里。一幅最美的画,碎纸机里走一遭,也就变成纸屑,什么也拼不出来。老舍34岁,才在朋友劝告下结了婚。
他一直记得她。她是为弟弟们给虎妞下跪的小福子,祥子爱过她,这爱情不因为一个是车夫一个是暗娼,而稍减其美或者震撼。她也是月牙儿,清清醒醒、明明白白地走另一条路,因为“肚子饿是的真理,是女人得卖肉”。她是他的记忆,一点点地融入到他的文学作品中。
老舍老在提海棠花,“她家里的那株海棠花正开成一个粉白的雪球”,“第一次见着她,便是在海棠树下。开满了花,像蓝天下的一大团雪,围着金黄的蜜蜂”。他想在死后,葬在海棠树下,或者……他什么也做不了。
老舍名人事迹4
1966年8月24日,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副主席、我国作家、人民艺术家老舍先生逝世,终年67岁。1978年6月3日,在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为老舍先生举行了隆重的骨灰安放仪式。
老舍先生原名舒舍予,北京市人,1899年出生于城市贫民家庭。抗日战争时期,老舍先生曾主持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在周总理直接关怀和帮助下,为团结和组织广大文艺工作者参加抗日宣传等方面的工作作出了积极的贡献。后来到美国讲学并进行创作。1949年应召回国后,老舍先生热情地投入新中国的各项工作,曾任政务院文教委员会委员,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政协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书记处书记,北京市人民委员会委员,北京市文联主席等职。
老舍先生是作家。他把一生贡献给了祖国的文学艺术事业。他在创作上积极勤奋,著作丰富。解放前,他写了《骆驼祥子》等许多文学作品,对旧社会进行了揭露和批判。新中国成立后,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给了他新的艺术生命,他以高度的创作热情,夜以继日地工作,创作了话剧《龙须沟》、《春华秋实》,小说《无名高地有了名》和其他各种形式的许多文艺作品,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热烈欢迎和喜爱,在国内外享有崇高声誉,被荣称为“人民艺术家”。
老舍名人事迹5
抗战期间,北新书局出版的《青年界》,曾向作家老舍(1899-1966年)催过稿。老舍在寄稿的同时,幽默地寄去了一封带戏曲味的答催稿信:
元帅发来紧急令:内无粮草外无兵!小将提枪上了马,《青年界》上走一程,吠!马来!参见元帅。
带来多少人马?2000来个字!还都是老弱残兵!后帐休息!得令!正是:旌旗明明,杀气满山头!
老舍40岁时曾写了个质朴自谦、妙趣横生的自传,全文如下:
舒舍予,字老舍,现年四十岁,面黄无须。生于北平。
三岁失估,可谓无父;志学之年,帝王不存,可谓无君。
无父无君,特别孝爱老母,布尔乔严之仁未能一扫空地。
幼读三百篇,不求甚解。继学师范,遂奠教书匠之基,及壮,糊口四方,教书为业,甚难发财,每购奖券,以得末彩为荣,亦甘于寒贱也。二十七岁发愤着书,科学哲学无所懂,故写小说,博大家一笑,没什么了不得。
三十四岁结婚,已有一男一女,均狡猾可喜。闲时喜养花,不得其法,每每有叶无花,亦不忍弃。书无所不读,全无所获并不着急。教书作事均甚认真,往往吃亏,亦不后悔。如此而已,再活四十年,也许有点出息。
一次老舍家里来了许多青年人,请教怎样写诗。老舍说:“我不会写诗,只是瞎凑而已。”
有人提议,请老舍当场“瞎凑”一首。
大雨洗星海,
长虹万籁天;
冰莹成舍我,
碧野林风眠。
老舍随口吟了这首别致的五言绝旬。寥寥20宇把8位人们熟悉并称道的文艺家的名字,“瞎凑”在一起,形象鲜明,意境开阔,余味无穷。青年们听了,无不赞叹叫绝。
诗中提到的大雨即孙大雨,现代诗人、文学翻译家。洗星海即洗星海,人民音乐家。高长虹是现代名人。万籁在是戏剧、电影工作者。冰莹,现代女作家,湖南人。成舍我曾任重庆《新蜀报》总编辑。碧野是当代作家。林风眠是画家。
作家楼适夷(1905年生)有次去看望老舍。“最近写些什么”
楼适夷问道。
满族出身的老舍笑着说:“我正在当‘奴才’,给我们的‘皇帝’润色稿子呢!”
一阵大笑,方知老舍正接受一项新任务——为中国末代皇帝溥仪修改他的自传《我的前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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